2004/01/26

MINIMALISM

我最早聽MINIMALISM的音樂,大概就是著名的PHILLIP GLASS還有STEVEN BROWN。印象比較深刻的是GLASS不斷在同樣的幾個旋律中重複排列,還有編輯為人聲的合成音效,整首歌可能就一直聽到男聲女聲不斷的「DO..SI..LA..DO..SI.LA..」其實這就是一種VARIETY IN UNITY的手法吧,即使大部分統一,但還是竭盡的在小部分做細微的變化,類似的手法還有不少。

MIES 的名言「LESS IS MORE」,晚期被VENTURI的「LESS IS BORE」一舉推翻,我想在文字遊戲上去探討沒有什麼實質的意義,我自己倒是覺得所謂的MORE或是BORE,其實並沒有一定的準則與標準,或者應該說是相對而不是絕對的,和環境、人、時空的參與有絕對的關係。

我曾經一度非常著迷於MEIER的白色建築物中,各個角度的立面剖面宛如DE STIJL在平面上的構圖令人心曠神怡,大量的採光開放的視野空間的變化所提供的新感受。但是相反的 MEIER的空間最常被批評為均質與沒有個性,全白的建築物雖然是對材質的一種新詮釋,但偶然也可能流於以一貫之的詬病,建築本身容易和人脫離 看不出人居住生活的痕跡。

太過堅持這種所謂的理念就很容易陷入一種偏執,與近乎潔癖的情節,某條線某道牆似乎變的無可取代,久而久之也難怪會有人覺得BORE。

日本當代的建築師中,開始了一股檢約風,塑造一種當地寺廟中灰色沙地與庭園寧滯的力道與美感,如安藤的空間,總給人一種神聖與神性的感受,不管是有名的教堂、都會中的小住宅、或是美術館..

這種「空」或是「留白」所製造的空間效果,相對於錦上添花的空間自然顯的令人印象深刻,對材質的表現則是誠實與坦率
但這些所謂的語彙,似乎被濃縮精簡到最小的程度。再被套用在台灣的某些空間上,到處可以見到茶藝館、KTV、網咖、髮廊,一整排外露的型鋼與帷幕玻璃牆,有事沒事就一整片的清水泥模版牆壁,而且是假造的 並不是真的做這種工法,老實說 看久了實在會有種令人啼笑皆非的感覺。

我一向認為要探討空間的語彙是十分困難的一件事情,材料與局部造型當然非常容易討論,但是「空間感」這種看似抽象但是又具體的感受,實在很難用傳統型態學的分析來探討,想想新古典主義時期從平面圖來做建築的型態學分析,也不是不行,只是 那和真實空間的情況落差還是蠻大的。更何況現代建築充斥著畫不出剖面的複雜空間,而空 留白 LESS 神性等等抽象的感覺,就更不用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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